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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众将同意,定下三更天杀进城,四面留人包围,不使一人逃出白兰城方圆三十里。
而就在营中商议之时,白兰城一家风沙小酒馆内,徐林卿、梦永山、王静波三人领着一百暗器营兄弟,盘腿坐在酒窖内,商议着当前形势。
徐林卿环视众人,轻声道:“如今城外攻城势头缓和下来,我觉得不妙,东面前几日差点攻下,再加把劲就可拿下,可是城外联军却不攻了,这事出反常必有妖,我觉得将有大事发生,诸位有何高见,不妨明说。”
一名暗器营弟兄抱拳道。
“在下认为,到嘴之肉反而不吃,必有更大图谋,若不吃肉必将危及四周,依我看,联军是有其他攻下城池妙计,只不过是时机未到,时机一到恐怕连我们都将被殃及池鱼,各位三思。”
其话音一落,众人点头赞同其意见。
梦永山沉思了一下,出声道:“刚才兄弟之言甚为合理,若是联军为报接连失利之仇,屠杀守城军卒红眼之后,没准连百姓都得遭殃,我等应想个应对之法,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梦永山话音未落,众人纷纷出言献计,但都得不到众人同意,就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之时。
一道清冷声音响起。
“我有一计可保大家安全,不知众位想听否。”
众人寻声一看,见是平日沉默寡语的王静波。
徐林卿双手一压,众人皆不出声。
“王兄请说,我们洗耳恭听。”
徐林卿微笑说道。
王静波整整衣襟,慢声细语道。
“依我之计,我等应立刻找个隐蔽藏身之所,里面备上酒水吃食,储备足够月余即可。”
话音一停,一指酒窖之门。
“此处酒窖就可藏身。”
“另外封死藏身之门,使联军无法发现,另在地下挖个暗道,通道邻居屋下,我等可以随时打探外面消息,等到风声一过,唐军攻下白兰城,我们便可安然出来,诸位觉得意下如何。”
话音未落,啪啪啪啪众人鼓掌喝彩,纷纷竖起大拇指,赞他妙计周到。
“既然大家同意王兄妙计,我们即刻行动,分头采办酒水吃食,另外买些木板回来,我们自己封锁酒窖之门,王兄辛苦你一下,你带七十人即刻开始挖暗道。”
“遵命。”
“……”
随后众人分头行动,众人买来洛阳铲,王静波率领着七十人,开始在酒窖下挥动双臂奋力挖倔暗道,徐林卿去采办吃食,梦永山则是买来一堆木板,准备封锁酒窖之门。
余晖渺渺,霞光满天,徐林卿等人都在酒窖中度过,众人分工明确,一切都在紧张有序中度过。
夜幕降临,星光灿烂,皎月升空,月光播撒大地,带给人清冷光辉。
白兰城的百姓,家家户户掌起蜡烛,全城点点烛光萦绕,带给人一种安详淡雅,平静如水之感。
但是在这风轻云淡之夜,一场嗜血杀机在地下悄然进行着。
贺楼庄与贺兰步鹿、贺兰夫蒙等人,闲坐在城主府厅堂太师椅上,喝着茶水,聊着最近形势。
“侄儿,这几日步六孤江与独孤越勒那俩个老狐狸,突然不攻城了,我怎么感觉心神不宁啊。”
贺楼庄端着茶盅,小口抿着茶水,轻声道。
“叔叔,且放宽心,依我之见敌军是攻城损失惨重,兵员不足所以才暂停攻城,一旦他们召齐兵员,还会再次攻城,我军已做好守城万妥准备,给他半年也休想攻下我的白兰城。”
贺兰步鹿信心满满,郑重其事道。
“叔叔、哥哥,我有一言想说。”
贺兰夫蒙一脸凝重道。
“有话请讲。”
“我总觉得,我军形势十分不利,论兵力不及城外联军,论声望不如新入境的唐军,长此以往下去,只怕不等诺曷钵王子禅让可汗之位,我军就会被联军击败,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贺兰夫蒙此言一出,令贺楼庄与贺兰步鹿沉默不语,俩人心知肚明,孤守一城并非长久之计,一旦粮草告急,不用联军攻城,城中里无粮草外无援兵,最后就得饿死城中。
“若是求诺曷钵王子发兵救援我们,诸位意下如何。”
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响起。
三人抬头一看,正是丘穆陵沁元帅,三人微微点头赞许。
贺兰步鹿仰望夜空,忽道:“诸位请看,南面星空,猎户座三道星光坠落,难道是有将才诞生世间。”
“我看未必是将才诞生,说不定是将才损落也未可知啊,是福是祸自有天数,非人力能够改变。”
丘穆陵沁凝望夜空,无限感慨道。
其自言自语道:“想我戎马一生,若是损落此地也是天意,人世间荣华富贵,如过眼烟云,功名利禄又能随身几世,但求无愧于心,笑对天命吧。”
其话音一落,贺楼庄起身来至近前,拍着其肩头